第(3/3)页 说到这里后,徐北枳没有继续说话,再说就是多余了。 陈望站起身,站在窗口,默不作声。 等到徐北枳离去多时,陈望始终凝视远方。 看这家乡一眼两眼三眼,百眼千眼万眼。 都已看不见她了。 看不见她在自己读书时,抬头之时她在看自己。 读书人皆是负心人,最负痴心人。 他泪眼朦胧,嘴唇微动。 我陈望只愿当年不曾高榜提名,只愿当年黯然还乡。 ———— 如意驿馆外的街角有一口水井,井台上架着巨大的轱辘,需要两个青壮汉子才能转动起来一桶水。 那名担任陈望马夫的年轻宦官,在独自走出驿馆后,看到这口中原不常见的水井后,就没有挪步,很是好奇地盯着大轱辘,好像这样粗陋不堪的土气物件,比起太安城皇宫内的巍峨大殿、花团锦簇的御花园、比离阳年龄更大的参天大树,还要吸引人。 不久以后,一名腰间悬刀的年轻人来到井边。 两人在半丈之内。 来者命悬一线。 哪怕他是徐凤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