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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灵一走只剩下她们四个了，上官嫣然挠了挠头，先和她们说了告辞。

    毕竟她是冲白灵来的，这会儿突然意识到她把白灵当情敌，白灵可能把她当小憨批。

    这一下，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没啥差别。

    人家都是有对象的人了，对方还把她看那样紧，而她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自己这完全是虚空索敌了吧？

    见明月也被见尚司叫走。

    剩下陈燕和程芳柔两个人。

    程芳柔捏了捏衣袖，心情复杂，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包括：

    她想直接问陈燕和陈磊是什么关系。

    又想先找个借口离开，以免一会儿陈磊来找陈燕，两个人遇上尴尬。

    甚至还在那魔怔地想，自己要是说起与陈磊相看过的事情，陈燕会是什么感觉？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见旁边陈燕小声问：

    “程姑娘，你有喜欢的人吗？”

    程芳柔捏着衣袖的手一顿，有些不自然地看向陈燕：

    “怎，怎么这么问？”

    “没有，就是好奇，”陈燕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怕程芳柔觉得怪异，补充道：

    “我这样好像有点唐突了。你就当我是没话找话聊吧。因为我很喜欢程姑娘，觉得和你特有缘分。”

    要是你做了我嫂子，那就是真有缘分了！

    程芳柔看着又乖巧又大大咧咧的陈燕，心里那种晦涩的感觉又加深了几分，忽而道：

    “那陈姑娘呢？陈姑娘有喜欢的人吗？”

    “哎？我吗？”陈燕愣了一下，随即脸颊覆上浅浅红晕：

    “有，有是有啦。”

    程芳柔心里残存的那点侥幸全然消失，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特别卑劣，特别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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