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他疯了!” “一定是疯了!” 贺俊杰拿着一封信来找孟南,又惊又怒。 一进来。 却见孟南手中也有一封信,贺俊杰两眼一瞪:“果然,你也收到了!” 孟南第二遍看过这信—— 不对! 准确的说,是战书! 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贺俊杰一口气憋在胸口,不吐不快:“没错,那阎闯的确厉害,我承认,拳法、枪法,包括那杆红缨枪,出其不意,连巫启都险些被他刺死。即使不动用红缨枪,年轻一辈,涂天南也不是他对手,王正一也未必打得过。” “但是!” “摒弃红缨枪!” “摒弃枪法!” “他一个人,单凭拳法,就想挑战整个广陵学府的所有精英——” “滕思倩、向岳、李剑华、曾勇、彭铁手、叶林、曹旭、苏剑刚、于言、孔柳新、……” “他们都收到战书!” “这阎闯,丧心病狂,他不是要一个一个打,不是车轮战,他是想一对四十!” “呵!” “他在发癔症吗?!” 贺俊杰方才刚刚喝了酒,便看到这封战书,一下子酒醒,却在来的路上越想越不解,酒意袭来,又更上头。 孟南更清晰,也更理智,他试图分析阎闯的用意跟动机:“也许是巫启的突袭让他再做突破,信心大涨,自觉能一战四十,不落下风。又或是,他认为,我们四十人不可能全都应战,最终要打的,也许只有十来个,甚至更少。再或者——” 好吧! 孟南尽力! 他实在无法代入疯子的思维,无法想象阎闯的思维。 即使三日后应战的只有十数人。 但是,想想前几日,阎闯在面对滕思倩跟张影二人联手的情况下,就已经相形见绌,就已经节节败退,最终不得不暴露《神行百变》,才得以脱身、反败为胜。 那一战是阎闯最凶险最有可能落败的一战。 才仅两人! 就已经逼迫阎闯至此。 四十人? 阎闯不疯,谁疯? 若动用奇兵,以阎闯那杆‘红缨枪’的犀利,或许还有一丁点希望。 可阎闯在战书中写的清楚—— 【我承诺,只要对手不用奇兵,我绝不首先动用红缨枪!】 呵呵! 狂不狂? 疯不疯? “有一点可以肯定!” “阎闯要么藏着更多底牌,要么就是这几日实力再次大进!” 不管哪一种,都代表着,阎闯的实力,比昨日他与涂天南比拼之时,绝对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不管怎么说! 哪怕阎闯突破再突破,逆天突破,成就十佬那样的境界,面对四十精英,还是要跪! “也许!” “实力大进,他膨胀了!” 孟南脑瓜子疼,他往往喜欢代入对手的思维去思考,但这一次,他实在参不透。 贺俊杰就直接得多:“三日后,你应不应?打不打?我不管,就算丢人,就算让这狂人虽败犹荣,我也要上场,狠狠教训他一顿!” 阎闯战书! 他应了! 至于孟南,他揉揉脑袋,面露苦笑—— “我再看看!” 孟南一生唯谨慎! 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阎闯,他看不透,故而,不愿轻易应战! …… “王兄,听说了吗?” “阎闯下战书,邀战我广陵学府四十精英,包括正一在内。” “三天后。” “一挑四十!” 广陵学府,暗黑地牢,袁世才拿着阎闯下给王正一的战书,给王宽念了一遍,觉得不可思议:“巫启发疯,情有可原,但这阎闯发疯,我就不懂了。” 地牢中。 此时。 此地。 巫启颈脖被包扎,两侧琵琶骨却被穿刺,拿铁链拴在墙上,两眼猩红,披头散发,状若疯魔。 他的确疯魔—— “杀!” “杀!” “我要把你们都杀光!” “一群蝼蚁!” 巫启咆哮。 咽喉还没痊愈,发出的嘶吼嘶哑如枯树皮摩擦,喉咙不时渗出鲜血,着实吓人。 袁世才视而不见。 而在巫启跟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