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暖越挣扎,男人的自控能力就越差,最后几乎将她吻的快到喘不过气来,甚至本来他还考虑到她的不适应而刻意去压制的战况也逐渐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 战况的确很激烈。 毫不夸长的说,如果不是季暖的指甲刚刚修剪过没多久,她绝对会直接把男人的肩膀和胸膛都刮花,偏偏男人可以压制住她所有的抵抗和锤打,迫使她乖乖臣服。 …… 季暖真的在发烧,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烧的有些不正常,不知道是被男人按在沙发上欺凌了多久,她有气无力的啜泣着说:“墨景深,我好像发烧了……” 本来是一直怎样锤打的都没办法让他停下来,只能示个软。 结果男人却是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滚烫的脸上,有些心疼却也仍未停下本来的动作,低哑的嗓音近在她耳边:“我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一开始就知道,毕竟这不长也不短的时间里他被她烫的几度差点没收住。 “那你还不快点……”季暖的调子逐渐也强势不起来,咬着唇忍住嘴边差点发出的声音。 “嗯,快点。” 然而这所谓的快点,就是一做就做了整整一晚。 从沙发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期间男人终究还是因为三年的禁欲受不住这个cì jī,结束了一次,就在季暖昏昏沉沉的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的时候,人却被男人从浴室里抱了出来,扔到床上,让她趴在床上,紧跟着他的吻就从他的肩膀移向她的背部…… 季暖这几年在英国因为避免水土不服而引起皮肤的红肿,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穿一些护肤的东西来保护皮肤,三年的保养使她本来就特别好的皮肤更加的柔嫩细腻白皙,甚至也更加敏感,力道稍微重一些,很容易就能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看着那些深浅不匀的痕迹在她的身上,墨景深有种着了魔的无法停摆下来的谷欠望,耐着性子一寸一寸的将这痕迹遍布她全身,每吻过一处,已经累到趴在床上不动的小女人就皱着眉毛敏感的哼哼出声,更是大大cì jī了男人的神经。 夜色沉沦,季暖这一夜过的浑浑噩噩的,半夜无意识的睁开眼的时候仍然看见男人还在继续…… 第(2/3)页